苍恒沉默许久，才低哑道：“你认真的？”

“嗯？”两个人向来不对路，面对苍恒的质疑，君无不屑至极，“颜凉喜欢我。”

“那她是喜欢猫！因为猫很可爱！”

“那又如何？团团或者君无，都是我。”眼看苍恒气的快捂胸咳嗽，君无站起来颇为自傲，从王座边摸出一颗丹药渡给他：“吃吧，有备无患。”

这颗丹药通体透白，散着浓郁的灵气，并不是凡间所能炼成。苍恒猜测这是君无千年前留下来的仙丹，怎么会给他？

“要不是你坏了我的好事，我也不舍得给你。”

捋着自己的发梢，君无坐回王座，声音不再是玩世不恭的不屑一顾，反而严肃极了：“你若不来捣乱，我就会带着颜凉一直留在轻暖阁。”

“我听闻轻暖阁的妖怪这几日苦不堪言，被下令四处寻找空间法宝。因此被我斩杀者不下十人。”苍恒说：“我还以为轻暖阁易主了。”

“做梦。”

对于这明显挑衅的话，君无不多解释。他的性格和苍恒截然相反，太过乖张也太过霸道，偏偏却同样喜静。虽然房内极尽奢华，却不喜更多玩乐，只要一处便足矣。

突然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法宝，自然是准备给颜凉排解无聊用的。

“托你的福，颜凉有了合欢树种的灵丹。现在，本来能一直藏在我身边，如此一闹，恐怕天上很快就会找到了。”话语提醒着苍恒做错的事，君无冷笑：“你觉得凭你现在，是天上的对手么？”

“无礼！”苍恒激动地起身，提剑的手却是发颤，“我怎么可能被违逆天上……”

“得了。你就是这副假惺惺的样子。天上挑了人之后，叫你下凡守着以免被他人污染，结果你反而监守自盗将她也吃了一回。”君无笑得残忍极了：“别说是我逼你的。方才你大可以推开她，甚至是自尽。杀了她也可以证明你对天上的忠心。反正她已经和那么多人有纠葛，不符合天上的预期，杀了也不是不可。”

苍恒低头没有说话。

良久，苍恒问：“那我加上你，可是天上的对手？或者说，勉强保一保凉儿……”

终于得到想要的话，君无却还是摇头，“正如你所说，没人是天上的对手。”

“……”苍恒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完了，竟是难得在君无面前露出颓态来。他站起身，说是要去找颜凉。

“我已经让她走了。对付天上，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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